么有些人认为哥哥是一个有思想的青年。也终于明白了,原来一个人头脑里有思想也会是件可怕的事情。尽管他已经将那封信缝在枕头里了,但内心里还是因为它的存在而忐忑不安。他真希望哥哥并没有什么思想,那他就不必为他担惊受怕了。
陕北,坡底村,崖畔上的春梅,信天游的歌唱,“俄罗斯病了、俄罗斯病了”的字句……赵天亮的脑海在猛烈激荡。
“不!”赵天亮猛地坐起,大叫。
灯亮了。每个人都欠身看着赵天亮。
赵天亮将衣服裤子叠了叠,卷了卷,当枕头,搂着他的枕头又躺下了。
“小黄浦”:“我刚要睡着,吓我这一大跳!”
杨一凡:“枕衣服,搂枕头,什么毛病!”
天亮了。
“小地包”醒来,发现自己手背上有字,吃惊地:“谁在我手背上写字了?”
“小黄浦”:“鬼!”
黄伟:“女鬼。漂亮的吊死鬼。”
王凯:“夜里做花梦了吧?”
“小地包”:“见你们的鬼去!”他看手背,不仅一只手背上写了字,两只手背上都写了字。
沈力一边起身穿衣服一边说:“咱们想见鬼还见不着呢,她对咱们的手也没兴趣啊!”
杨一凡:“哎,‘小地包’,鬼在你手上写的什么呀?”
魏明:“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是吧?”
“小地包”:“穷跩什么呀!逗你们玩儿呢,还都当真了!”
胡思乱想了一整夜,赵天亮还是不想去。但齐勇放下了话,赵天亮不去,谁也别想去。赵天亮不想扫大家的兴,只好跟着大家上了马车。
马车不快不慢地行驶在路上,车上坐着男一班全体战士。
“小黄浦”:“二班的人对咱们一班的人眼气死了!”
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