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她一撇嘴:“不打自招,你还是心有所怕嘛!我才不用你教我。我在我大姐家早学会了怎么放。拿来!”
她向李建国伸出了一只手。
李建国则立刻将影碟递在她手里,动作比手术室里的助理医生递止血钳还快。
肖冬梅接过影碟,也不看看片名,极为熟练地放出了音像。
她说:“关灯。”
李建国啪嗒将灯关了。
她说:“窗帘也拉上。”
李建国哗地将窗帘拉上了。
她说:“你不许看!你肯定看过了。”
李建国被不公正地判了刑似的,申述道:“看过了就不可以陪你再看一遍了?不许我看,那我在这黑漆漆的房间里还能干什么别的事儿吗?”
肖冬梅斩钉截铁地说:“就是不许你看!你老老实实睡觉吧!”
“我睡不着。”
李建国回答得特不情愿。
“睡不着闭眼躺着!”
肖冬梅寸步不让。
“真不讲理!”
“再说一遍!”
“好,好,我服从,我无条件地服从还不行嘛!”
李建国在黑暗中走到床边,仰面朝天躺下去了……
那盘影碟情节进展缓慢,前边十几分钟拖沓分散,像是一部毫无水准的生活片,看得肖冬梅索然起来,接连嘟哝了几句“没意思”。
李建国就说:“耐心点,接下去保证你目瞪口呆。西方的精神垃圾在中国如此存在,不两个文明一起抓行吗?”
肖冬梅低喝:“你闭嘴!”
就在那时,荧屏上出现了第一组性爱画面。
红卫兵肖冬梅不由得心跳加快,血液倒循,脸上发烧。
然而,她并没有像第一次在“大姐”家看到那样惊慌失措起来。恰恰相反,那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