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干脆脱离姐妹关系!”
肖冬梅气得泪眼汪汪了……
肖冬云也气得泪眼汪汪了……
姐妹俩谁都没想到,她们分开了三十小时左右再见到时,竟会剑拔弩张。
胡雪玫此刻也不干了,她冲公安人员们嚷嚷:“你们敲开我的家门,究竟有何贵干?她挥手就打人,你们眼看着都不管,你们不是怂恿是什么意思?今天你们非得给我个说法不可,否则我闹到你们公安局去!”
为首的公安人员息事宁人地说:“安静,女士们请安静!胡女士,我们首先得请您多多原谅。我们闹开您的家门,实在是因为公务在身啊!她动手打人当然是不对的,可她……这么着吧,我们替她请罪了,就算打在我们脸上了行不行?”
“明明我挨了一耳光,就算打在你们脸上了?不行!”——胡雪玫双手叉腰,柳眉倒竖。
“胡女士,事情比较的……我也是老公安在执行新任务,缺乏经验,缺乏经验。我想,我们必须单独谈一谈……”
他说着,将胡雪玫从室内扯到了室外。尽管她不停地抗议着,还是被扯下了楼梯,扯出楼门,推进了停在楼外的公安局的车里……
“胡女士,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——他吸了几口烟,以从头讲一个传奇故事那种神秘表情开始就他了解的情况细说端详……
当胡雪玫重新回到她的家里,肖冬梅姐妹俩已经在另两名公安人员的劝解下和好了。
姐姐肖冬云重见胡雪玫,不免难为情,满面愧色地说:“你好心收留了我妹妹,我本该谢你的,反而……我是因为太难以接受我妹妹刚才的样子了……”
胡雪玫心不在焉地说:“没什么。既然已经有人替你解释清楚了,我不计较。”
尽管嘴上这么说,心里却仍糊涂一片的。三十几年前的红卫兵又活过来了——她比肖冬云难以接受自己妹妹刚才的样子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