乃是中国之革命、世界之革命或多或少一个接班人的问题,才见境界之高。看起来都是大人救自己的孩子,但支配行为的动机有高低之区别。此例相对于自己而言,虽然自己面对坏男人勇敢无畏了,但将自己的处女贞操放在第一位去捍卫,而对自己灵魂的是否完好却连想也没想,也是一种境界的高低之分呀。如果首先想到要捍卫的是灵魂,那么即使肉体被强xx了,灵魂也等于被捍卫住了。反之,虽然坏男人们的坏念头并未得逞,但自己将自己的灵魂摆在了肉体之后,甚至根本忽略了灵魂的结果是否完好,也意味着自己降低了自己灵魂的红色等级……
李建国还是听不大明白,较起真儿来,还要问什么。
赵卫东却似乎早已完全理解了肖冬云的意思,举手示意李建国别再问,赞赏地点头道:“冬云能这么严格地解剖自己,很难能可贵的。革命的哲学有时体现为一种普及的大众化的哲学,有时则体现为一种特别高级的理论,只有随之进入特别高级的革命逻辑中去,才能有所领悟。”
李建国便有几分不悦地嘟哝:“好好,算我理论水平低……”
肖冬云被他的样子逗笑了,思考片刻,又解释道:“其实我想说的是,我太看重自己的处女贞操了。而这也就意味着我太看重自己的女儿身了。如果有一天革命需要我牺牲它,我会不会怕死舍不得呢?我们不是常讲自我解剖、自我批判,要自己和自己刺刀见红吗?我正是这样要求自己的呀!……”
赵卫东终于转脸看了一眼李建国,以评论的口吻说:“冬云讲得还不够明白吗?”
李建国嘟哝:“她早那么讲,我早就明白了!”
肖冬云是被那个自称是画家的男人护送回来的。
赵卫东就这一点又评论道,此点证明着这所院子以外,仍有对红卫兵心怀好感,可以去进行发动的革命群众存在。肖冬云说,“老院长”暗中告诉她,那个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