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了,你高兴不?”
秦岑则没事儿找事儿地在重吊一只纸灯的高度。乔祺望她一眼,心下明白,自嘲地说:“我不过是个会摆弄几件乐器的人罢了,怎么当得起老师二字呢?你们要是非想对我表示一份尊敬,那还莫如叫我乔师傅。”
小婉格格笑了起来。
秦岑将那一只纸灯吊好在她觉得满意的高度,踏下椅子,装出刚才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问:“你这孩子,什么事儿使你笑成这样儿?”
小婉忍笑指着乔祺道:“他让我们以后叫他乔师傅!”
秦岑摆正椅子,又说:“那也值得你笑?”说罢,自己也扑哧笑了,自说自话地又说:“工匠人才叫师傅呢!对他,你们早该称大师了!”
于是小婉小俊两个,对乔祺左一声“大师”右一声“大师”地叫起来,直叫得乔祺不自在了,红着脸说:“好啦好啦,我都是你们父亲辈的人了,别拿我开心了。刚才你们谁说玩扑克来着?趁着没客人光临,咱们玩呀!”
小俊成心油腔滑调地说:“乔大师,小丫鬟正等着您这句赏脸的话呢!”说着,背在身后的手往身前一出,一副崭新的扑克啪地落在桌面上,差点儿把咖啡杯撞翻了。
乔祺一本正经地说:“多悬!下次再这么无礼,大师可要家法侍候的。”
小俊吐了下舌头。
小婉对乔祺鞠躬道:“那么大师,劳您驾,请转移到经理那边去吧?”
乔祺起身,秦岑道:“大师已经责怪了,你们还敢劳大师的驾呀?我识相点儿坐大师那儿去吧!”
于是走了过去。
两个女孩兴致勃勃,居然坚持要打对家。
自然是秦岑和乔祺一对儿。
她说:“这样吧,你俩输时,每把牌各输一角;我和大师输时,每把牌各输一元!”
乔祺笑道:“看你们经理,大方得多么小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