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容易的!”
我想告诉她——其实她根本不像鲍卫红。也永远找不到像她的那份儿感觉。
然而我却问了一句很蠢的话:“你就不替自己的将来想想?”
“我又不傻,干吗不替自己的将来想想?”
“那……你怎么想的呢?我问你这些没什么吧?”
“没什么,那有什么!将来嘛,将来最好是我‘华哥’娶了我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“问啊!……”
“算了,不问也罢……”
“还也罢呢!你们这种人,干吗说起话来总用文词儿?我知道你想问什么。我‘华哥’和他老婆早晚得离了。我‘华哥’不喜欢她那样的女人……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他自己没跟你聊过?他老婆那种女人,总打算影响他。我‘华哥’顶反感打算影响他的女人了。他认为只能由他来影响女人们,使女人们更明白做一个什么样的女人……”
“如果他最终不和你结婚呢?”
“不结就不结呗!经我‘华哥’每每地教导我,我早想通了。也想明白了。我这种女孩子,天生就应该是为他那种男人来到这世上的。我相信他会对得起我。将来肯定给我一笔钱……”
“可那时,谁还……”
“谁还要我?嘻!那时就该我来挑选男人了!女孩子有了一大笔钱,还怕挑选不着一个愿意和她结婚的男人?那这‘改革’不是白搞了吗!那这时代不是白进步白文明了吗?女孩子没钱再不怎么漂亮,可就惨了。新婚夜里,如果新郎是个事儿妈,还要见血,还要相信你的处女膜是完整的,起了疑心还要盘问你究竟是不是处女!女孩子有一大笔钱可就不一样了。不怎么漂亮也漂亮了。不是处女也是处女了。什么处女膜呀?钱就是处女膜!……”
第四只大虾,她终于没吃得光。将剩下的一截扔在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