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经撕破,可能会使自己一时无地自容,也可能会使自己对自己感到吃惊。但以后就永远地从面具后解放了。该怎么活就怎么活了。这好比少女失贞。以后就不在乎了。反而活得没了枷锁。活得更是女人了。从这个意义上讲,使少女失贞的那个男人,其实正是使她意识到她乃女儿之身的男人。不管他是狡猾地勾引她还是粗暴地强xx她。少女们的所谓贞洁,其实不过是上帝给女人戴上的最初的假面。而男人的假面都是自己戴上的。男人的假面是男人的所谓贞洁。好比男人将一种不同于少女的处女膜遮在脸上,粘在脸上,这细想想多么可笑……”
我夹烟的手更加颤抖不止……
听着他当小嫘的面对我如此这般地“解释”,我确实觉得无地自容。
小嫘却在他说时频频点头。她目光里满含情愫满含崇敬地注视着他,像一个决心终生侍奉上帝的姑娘,注视着一位脑后有光环的神父似的。仿佛那光环别人看不到,只有她自己能看到。仿佛他若非是上帝本人的化身,则一定是上帝亲遣的特使。仿佛子卿他非是在说给我听,而是在说给她听,我倒成了一个沾光旁听的人似的。
我侧脸瞧着她那种虔诚之至洗耳恭听的样子,内心里是更加愤怒了。分明的,她整个人处在一种海绵状态,子卿他说的每一句话,都被她唯恐遗漏地吸收了,并在她的心里,在她的头脑里,在她的血液里甚至在她的一切脏器和肌肤里,迅速地转化为某种宝贵的生命源……
而我——我仿佛是一具很权威的外科教授给学生上解剖课时的一具尸身……
子卿也吸着了一支烟。
他将烟叼在嘴上,双手一揿拷克箱的暗销,箱盖啪地张开。他倾立着它给我看——内中已空空如也……
他接着说:“正像我估计的那样。才两万元,就完全把你摆平了。采取的是最低劣的方式……”
我联想到他对我讲的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