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他告诉我,他要到重庆去一次。
我问他公事私事?多长时间?
他说一切待他回来后向我“汇报”……半个月后,沃克又出现在我家里。
我用枣粥、炸年糕款待他。
我不主动问他到重庆干什么去了,虽然我那么想知道。
不探问别人的私事——我尊重这种西方的礼貌。
不知为什么,我断定他到重庆去是为了某件私事。
他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快乐,似乎更年轻了,也似乎更潇洒了。
吃过晚饭,我吸烟,他喝茶。他不吸烟,正如我对再好的茶也不感兴趣。
他跟我谈最近的几场足球赛。
我在电视里看足球赛时,无论如何激动不起来。我坦率地告诉他,能够使我激动起来的只有两件事——看书和打斗片。再谈一次恋爱都白搭。
他表示大为怀疑地问:“你也看打斗片?”
我说:“太爱看了!不知为什么,我走在马路上的时候,经常产生一些极其古怪的念头,比如一掌击断一根水泥电线杆,运用气功使一辆疾驶的大卡车骤然停住什么的……”他就开心地笑。笑罢,瞧着我的脸,忽然问:“你为什么不问我?”
我佯装莫名其妙,反问:“问你什么?”
他说:“问我到重庆干什么去了啊。”
我说:“你说过回来后向我‘汇报’的。”
他说:“我不‘汇报’,你便不问?”
我说:“是的。”
他说:“我现在希望你问我。”
我说:“如果是这样,那么我问——你到重庆干什么去了?”
他说:“为了爱情。”
“爱情?……”这我可万万没想到。
“我爱上了一个重庆姑娘。”他庄严地说。
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