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?别看现在还有点儿姿色,再过两三年就得削价处理啦!”
一阵笑声……
张萌猛地站了起来。气得浑身发抖,愤怒地望着里间……
一个比她年轻的穿着时髦的女记者从里间走出,看见她一怔,故意大声通报里间:“哎呀张姐,你今天怎么迟到了?我们还以为你不来了呢!”
张萌又隐忍地坐下,继续改稿子。
年轻的女记者问:“你……刚来吧?”
里间一片肃静,仿佛无人一样。
张萌不予理睬,继续改稿。然而她的手在抖,弄翻了红墨水瓶,红墨水淌了一桌子,浸湿了稿子。
张萌措手不及地擦桌上的红墨水,结果上衣也被染红了一片。
一名男同事推门进来:“小张,主编叫你到他办公室去一下。”
张萌站起来,走进主编办公室。
戴眼镜的老主编一看就是一位正派人,显然刚才那些议论尽是些诽谤,他招呼张萌,指着椅子说:“坐……”
张萌坐下。
主编问:“喝茶不?”张萌摇头。
主编将一篇稿子递给她:“这篇稿子我看了,写得不错,我真认为写得不错。可是,近几期上不了啦,不是稿子本身有什么不妥,而是因为……你最近上稿挺多,有些同事心理不大平衡……所以嘛……怎么说呢,这叫‘间接侵略’……你上稿量多,岂不就等于侵略了别人么……不知我把意思说明白了没有?”
张萌说:“您说明白了……我懂了……”
主编说:“也许,你自己也听到了一些议论。如果真听到了呢,就姑妄听之吧。某些议论是免不了的,哪个单位的情况都大同小异,以自己的涵养对待吧。”
“我什么议论也没听到过。”张萌站了起来,“如果没有别的事儿,我回去改稿子去了。”
“别急,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