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香片?菊普?”
“水仙。”雅慧说。
天宙把茶包放进客杯内,倒进热水,递予雅慧。“你的教学方法很生动哩!”雅慧告诉天宙。
天宙耸耸肩。“他们最小也有廿岁了,再不可以我有我说他们有他们的无声抗议。”
雅慧微笑:“我以后都来旁听你的课可以吗?”
“可以!”天宙笑:“不过一定要准备妥当做好功课,虽然是靓女,但我必须一视同仁。”
雅慧呷了口茶。“明年想在这里读书。”
“噢,是吗?”
“想修社会学。”
“不错,社会学虽然不是专科,但蛮有趣。”
“你会不会帮我?”雅慧问。
“没问题。不过以你这样聪明的女孩子,肯定一、两个月便可以上手。”天宙称赞。
雅慧轻轻摇头。“你知道,一个人放下书包六、七年,真的不容易再开始过。”
天宙把收在抽屉的马沙杏仁饼拿出来,摆在雅慧面前,自己则拿了一块放到口中。“你有没有念过大学?”
雅慧手拿一块杏仁饼,说:“念过一年,在英国,修法律。”
天宙点点头。
“但因为Marc,所以回来香港,以后也就不再读书了,在父亲的律师行浑浑噩噩又一天,毫无生产能力。”雅慧讽刺自己。
“没关系,最要紧是你自己觉得开心。”口中是这一句,天宙却在心中想,都是那个Marc所惹的祸。
雅慧又再呷了口茶,然后说:“上次在你们的家真不好意思,因为是首次与阿夜见面,所以有点激动,若我说过什么难听的话,请阿夜刖放在心上,我真心喜欢她,她实在是个可爱漂亮的女孩子……但你知道,我与Marc的关系,那么多年了,有很多事,难免不能放得下。”她垂下眼来,一脸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