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就是她,他喜欢的人就是她,古灵精怪、傻傻的,行为特别的女孩子。
在完事之后他问:“你与每个嫖客都玩一次解梦的吗?”
“嗯。”阿宜边扣上胸围边点头。
“为什么?”
“没沟通没感情的我不会做,起码也让我多了解你一些才可以。你的梦本来与我无关,但既然你与我同床,我便不可对你一无所知。现实生活中你的所作所为我未必知晓,但我可以尝试了解你的梦境。”在把衣服全部穿上之后,阿宜回望安仔一眼,给他甜甜的微笑。
安仔当下中招。他未必有心思去理解这名道理多多的小妓女的话,但她的古怪性格,顷刻吸引了他。
以后,安仔陆续找了阿宜三次,而每一次他都尝试说服阿宜不要再干下去,然而阿宜总是说阿祺会不高兴,然后便不了了之。所以当阿宜后来告诉他,她已不再做了,安仔不知多高兴,放下在茶餐厅里的电话后,他吹了三分钟的口哨,煎蛋也煎得分外醒神。
这就是阿宜的故事。接客、解梦、尝试喜欢每一个遇上的人,乐观而积极,很会为自己疗伤。
每清早由阿夜的沙发床起来,抬眼看到那太阳,阿宜总会对自己说:“是Sunny啊,晴天。”
笑得多灿烂,没有辜负那美丽的英文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