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便往抽屉中找出来,她找过一次,她知道位置。
给她找到了,她便捧到床边地板上偷看。起先是裸女,成熟的女人有那种了不起的身形,而她们的表情,有摧残自己之态,介乎半生半死之间,加柔看得莫名其妙,但还是继续看下去。这种成年人的世界,她又怕又好奇,越不明白越心跳加速,双眼越是离不开。
然后,图片中还多加了男人。男人在照片中一丝不挂,还有那她没想像过的器官,像一枝玩具棒那样,向前伸得根直很直,甚至像一枝在后院草地上的木头车的木柄,对了,像枝木柄。
加柔看得很人神,她猜不到那枝末柄用来做什么,而照片中的女郎为何看着那木柄便装出情急的表情。
忽然,从头顶上传来了声音:“要看的话不如看真的。”
她的心一震,随即抬头,她看见她的父亲。她以为她会受到责罚,却只是看见父亲慢慢把裤子脱下来。
她看见他也有一枝木柄。
加柔不知道父亲何时进人房间,何时知道她在床边地板上看他和母亲的杂志。她只知道,她正碰见了全世界最奇怪的事,父亲身上长有那样的东西,并且让她看。
她觉得很怪,很怪。
之后发生的事,任何人问她,她也不会提起,她当然记得所有细节,只是她选择什么也不说。
她只愿意告诉你,她很痛也很害怕。痛是因为身体抵受不了,是真的痛得叫了出来;而害怕,是因为父亲的眼神。
父亲的眼神是那么狰狞,一看而知是一个坏人的眼睛,比卡通片里的坏人更坏,比电影中的恶魔更恶。她哭她叫,父亲都不理会,她只是闪避他的眼睛,但刹那间眼神又回来了,那狰狞依旧,而且还在恶毒之上加添了权力,更高高在上了,无人可以违抗。
他不像她的父亲了,她从没见过父亲有这些既不像人又咬牙切齿的表情,他不顾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