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感觉，自己的身体，从脚到头，开始寸寸石化。

唯剩一个头。

姜北言目光微垂，看着自己石化的身躯，有一说一，虽然这样的状态很难受，但是变成石头后，也就意味着哪里都不会软了…

“长得真是不错。”蛇女纤细腰肢扭动，不紧不慢地朝着姜北言靠近，一颦一笑，千娇百媚。

“本来呢，我是想代表虚空古族，看看能否招揽你的。”

“不过，既然你不会同意，那就算了，直接杀了吧。”

姜北言嘴角一扯：“你还没招揽我，怎么就知道我不会同意？”

蛇女：“你不是已经加入了镇邪司？不然林思南怎么会来保护你？”

“我不是，我没有。”姜北言疯狂摇头，“他的确试图招揽我，可是…”

“我没有道德，所以不受他的道德绑架，我人间情醒，所以不受那一套英雄主义洗脑，因此，我现在孑然一身，甚至单身…”

“啧，还真是不简单呢。”蛇女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，轻轻伸出一只手，摸了摸姜北言的脸颊，“说得好，这么俊俏的一张脸，要是毁了可真就可惜了。”

“不过，既然你连人族的镇邪司都不想加入，那恐怕更不会加入我虚空古族了。”

“算了，还是杀了。”

姜北言叹了口气，怅然地望着眼前的虚空，道：“说来你可能不信，我还真的想加入虚空古族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蛇女闻言，也是一怔。

姜北言眼神微闪了一下，不动声色地瞥了眼那座被掩埋的神像，道：“这一切，还要从一只狐狸说起。”

“它的名字，嗯…叫妲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