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也认真,老夫与你合眼缘,若愿意的话,陪老夫喝一杯?”
仆从大急,“老爷,御……大夫说了,您体内旧疾未愈不能喝酒,且螃蟹性寒,更不宜多吃啊。”
白袍老叟皱眉,“多嘴,老夫吃个饭,还要受一群庸医管制?后生,你去不去?”
罗冠略微思索,笑了笑,“既然老人家相邀,在下就打搅了。”
“哈哈,好,说话不遮遮掩掩,老夫看你更顺眼了,走走走,今日要喝个高兴。”白袍老叟拉住罗冠,大笑离去。
仆从跺了跺脚,哪里敢阻拦,天青楼离此地不远,走几步便到。
上了二楼,要了一个临街雅间,推门就能看到河水,此刻午时刚过,深秋亦有几分暖意。
酒菜上来,白袍老叟先喝了一杯,面露痛快,“好,这碧云春真是好酒,入口甘冽清甜,够劲。”
“后生,别客气,尽管吃喝,今日老夫请客。”
罗冠道了声谢,捡顺眼的菜吃了几口,陪着白袍老叟举杯,“老人家,请。”
“哈哈,共饮!”或是年事已高,白袍老叟不过几杯酒,便面色微红,有了几分醉态。
他抬眼看来,“你这后生虽话不多,可眉眼看人,是清明干净的,并无杂念。老夫这一生,算是识人无数,如你这般的,的确不多见……否则,哼,可不是谁都够资格,让老夫请一杯酒的。”
罗冠道:“承蒙老人家看重。”
白袍老叟微笑,“你想知道,老夫与那瘸子,是怎么成朋友的?”
罗冠点头,“一瓶散春白,不过十个铜板,而老人家此刻喝的碧云春,一壶就要二十两,在下的确很好奇。”
白袍老叟顿了顿,“都是些陈年旧事了,也是稀奇,老夫今日竟有几分,一吐为快之意。”
“罢了,左右没几年好活,莫非临死前,仍不敢对人言?”他摇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