秉昆陪吕川住下了。
二人躺在床上后,吕川说:“秉昆,我也有我憋屈的事。”
秉昆说:“看出来了,能说吗? ”
吕川说:“不能。”
隔了会儿,他又说:“对谁都不能说。”
秉昆说:“那睡吧。”
便关了灯。
早上,二人眼中互见血丝。
秉昆说:“我那儿事多,不能陪你吃早饭了。”
吕川说:“你忙你的去吧。”
秉昆刚要迈出房间,吕川叫住了他,忧虑地说:“赶超他现在就那么 一种状态,让我太不放心了,你们得经常关心他,别让他出什么事。”
秉昆说:“会的。”
二人都忍不住拥抱了一下。
晩上,德宝和国庆陪赶超在“和顺楼”找到秉昆,赶超磨着秉昆陪 他一起去向吕川认错。
秉昆无奈,只得相陪。
然而,吕川已退房,不知是回北京,还是换地方住了。 赶超懊悔地在大堂呆坐了很久。
五月三日那天,水自流出现在“和顺楼”。
他一见到秉昆,开口便问:“知道楠楠在哪儿吗? ”
秉昆说:“我亲眼看到他背着书包上学去了啊。”
水自流说:“肯定不是那么回事。”
按照水自流的说法,楠楠被骆士宾说动了,这一天要去日本留学。一 切都是在骆士宾的安排之下进行的,骆士宾还派了一名会日语的手下陪 同楠楠。
水自流说:“骆士宾刚才在电话里告诉我的。他很得意,估计是忍不 住想让朋友们知道,我一放下电话就来了。”
秉昆完全蒙掉了。
“这是你能找到骆士宾的地方,别的忙我帮不上,只能为你做这么多 了。”水自流把一个纸条塞在秉昆手中,一痛一拐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