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暗中了解,在一个无意的机会里发现,在几年前,已经有个自称是‘周子黎’的人正大光明的代替了我。
而李观鱼,早已牺牲了。”
任苒静静聆听林重的诉说。她不知道,眼前这人,她爱的男人,到底是谁?林重,还是周子黎,甚至名字只是他的代号。她甚至怀疑,她只是在看一部小说,一个故事。否则怎么可能有这么离奇的事情发生?
“任何卧底任务都是绝密,非相关人员是不能接触到档案。甚至连当事人自己,也不可能看到。我的联络人是李观鱼,他的上级是谁,我不知道。这样绝密的一次任务,我的身份也是绝对保密,没有照片没有信息,更也没有途径申诉。所以,就算我知道我的身份被人顶替,我也没办法。”
任苒喃喃地说:“你那时一定很痛苦。”
林重的笑容很宁和,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:“还好。”那些黯淡无光、痛苦难耐的日子,终究会过去,比如现在。
任苒忡怔,想起心烦痛苦的那段时间。精心绘成的画被偷,她难过了好几天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自己为敌。而他的身份被偷,前途未卜,竟然淡定如斯。
任苒一阵心疼,握住林重的手,问:“你父母呢?”
“我是孤儿。”对任苒的关心,林重心头微暖,回握住她的手,说,“我不知道我父母是谁。所以,周子黎也好,林重也罢,不过是一个代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