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他自己生了变故,王只需尽力即可……”楚善戈仍旧试图说服君辞,“王一身所系,不止一人!”
身为镇北王,君辞肩负的是整个六镇以北的重担!
她为蔺知桓筹谋过,在楚善戈看来,只需要做做样子去一趟,情分尽到便能堵住悠悠之口,不值得去犯险。
“我若是这等道貌岸然之徒,今日你不会在此苦苦阻拦于我。”君辞浅笑吟吟。
楚善戈猝然被堵得哑口无言,失去了所有的立场。
倘若君辞是那样的人,她不会留在君辞身侧,君辞当日也不会救她……
她无力垂首,有些沮丧,她只是不想君辞受难。
“王此去,北境必乱。”秦啸不忍见到楚善戈失魂落魄的模样,不如说些实在的。
蔺知桓的事情已经被萧邑宣扬得天下皆知,整个天下各方势力,无不观望君辞的态度,尤其是还在苦守的高恣,虎视眈眈的卫可兹刄与宇文竟。
他们就是一群狼,还环伺在君辞的领土周围,盯着君辞的一举一动伺机而动。
只要君辞一走,他们必定会卷土重来。
“这是对我的考验,何尝不是对你们的考验?”君辞目光与秦啸对上,“我可以是你们永远的后盾,但你们却不能只是我手中的利剑。”
倘若她的兵马没有了她亲自坐镇,就军心不稳,她何谈再征战天下?不若早早隐姓埋名逍遥自在。
乱世刚起,他们这一条征伐之路还未真正开始,日后要面对的强敌,经历的战役数不胜数,她不可能每一仗都亲征。
“怎地?没有信心?”面对秦啸的沉默,君辞挑眉。
“不,属下只是没曾想这一日来得如此之快。”秦啸挺直背脊。
倘若没有当日君辞坐镇柔然,由他带兵主攻高车,他或许会有几分忐忑。可有了这一役,又有了君辞去寻应无臣,将北境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