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巫铮忍不住道。
这群马匪要对付起来实在是太难,若是将军亲自领兵,大举进攻……
“马匪已成气候,明着动武,第一个不答应的便是围着马匪的百姓,难道我们还要屠杀这些百姓,染出一条血路去剿匪?”秦啸沉声反问。
当真如此,且不说能不能成,便是成了,只怕也是过大于功。
周荣正愁找不到大肆攻讦陛下的把柄呢!
“你的意思是,我们一定要绕过这些百姓?”巫铮更急了,“这里外三层,七八个村落,数千人。我们要如何绕过?”
且从舆图上看过来,村庄错落有致,形成了一个扇形,将马匪的村落挡在最后。
从后面突袭,得绕到下一个县城,还要翻山越岭,大批人马根本无法抵达。
“我心中已有计较,待我亲自去探查一番,若是可行,我们明天夜里行动。”秦啸目光坚定,这是一场硬仗,又何尝不是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?“明日我称病,你们掩护,莫要让人察觉我不在屋内。”
幸好他们人多,护送的人家腾不出地儿,驿站今日也没有足够的房间,护送的人家做主包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客栈,供他们五十人住,也方便了他们行事。
时间有限,秦啸交代一番之后,连夜出发。
他没有潜入任何一个村落,也没有去和小六汇合,他顺着粗略的舆图,沿着村子的外围,试图寻到一个能够潜入马匪村落的小路。
悬崖峭壁,寒潭深水,沼泽泥泞,能尝试他都会尝试一番,实在是越不过去,他便再选其他的路。
隆冬时节,寒夜刺骨,他把自己折腾得狼狈不已,也没有寻到可以潜伏的路。
若无路,他就得改变计划,不宽裕的时日,让他不得不咬牙再探一探。
和荒野苦寻截然不同的是,君辞在军中篝火旁,静待着陈腯翻烤山羊,这是她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