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约束。
“应家阿兄这般好,我少不得要请应家阿兄一顿夕食。”君辞正好饿了。
大手一挥,就让陈腯搭了烤架,去了河边插了几位鱼,亲自炙烤了给应无臣。
君辞握着串鱼的木棍,俯头就撕咬起来,应无臣则是将与放入碟子里,仔仔细细给挑完刺儿,才慢条斯理享用。
君辞都吃完了两尾鱼,转头就见应无臣才开始吃第一条,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。
未免应无臣又给她塞香口丸,她赶紧撤离。
只是等她洗漱完,阿骨还是递了一个玉石圆盒:“九郎君命人送来给将军。”
君辞狐疑地接过,原以为是胭脂水粉,接过一打开,熟悉的清冽之香弥漫出来,是一盒香口丸。
君辞砰地一声合上盖子,对着掌心哈了一口气,凑近闻了闻,虽然不香但也没有异味。
干干净净,清清爽爽不好么?为何一定要把自己弄得那么香喷喷的?
其实自幼君辞就不喜欢胭脂水粉的香气,无论是清淡还是浓烈,是好闻还是难闻,她都不喜。
把香口丸放在一边,君辞蒙头就歇下,却不知为何辗转难眠,最后烦不胜烦跳下榻,拈了一粒香口丸服下,这才倒在榻上熟睡了过去。
一早上醒来,打个哈欠都是一股清冽的香气,这股香气似松上白雪一般干净清爽,君辞坐起身:“我岂不是与他身上一个气息?”
怎么想怎么都觉着别扭,用朝食的时候她特意跑去寻应无臣:“你要我用香口丸我也无异议,但不能与你一样的香!”
应无臣抿唇笑问:“为何不能与我一样?”
君辞一噎,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,反正就是不想与他一样:“你是儿郎,我是女郎,岂能一样?”
“嗯?君家阿妹不是一向不在意男女之分,儿郎可为女郎亦可为才是君家阿妹不是么?”应无臣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