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腯咧嘴笑得见牙不见眼:“欢喜,我明日要食五只鸡腿!”
君辞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,继续低头处理积压下来的事情。
当日,她在营地留宿,次日卯时她便睁开眼,她人才刚出了营帐,窸窸窣窣的声音便从每个营帐响起,不多时宿在营地的人全部起身,尽管有些人还精神萎靡,哈欠连连。
一步步来,君辞没有想过一日之功,就将他们淬炼出钢铁一般的意志。
她没有理会他们,径直去了校场,练了一套拳法,她的拳法刚劲有力,招式看似简单,但以她的灵巧迅速,施展出来又每一招都能致敌殒命。
害怕再被泼马尿的人都起来了,但他们散漫惯了,也不知要干些什么,君辞也还没有指定训练,什主们亦没有主动带他们训练的章法,只得傻傻围着校场,看着君辞练拳。
尤以秦啸看得最仔细,因为他一会儿就要与君辞交手。
君辞完全不受干扰,练了两刻钟便停手,好似没有看到他们,去洗漱更衣,接着用朝食,站到擂台上的时候,已经是半个时辰后,朝霞万丈,似彩带飘来,染透晴空。
细碎的光落在笔直而立的君辞身上,将她的影子拉长,好似她一个人就能顶天立地。
“我说过,全军不计身份,皆可向我挑战,你们谁先来?”君辞开口问。
尊卑有序,大多数人还是不敢冒犯君辞,君辞巡视的目光,他们都垂首回避。
好一会儿,才有人跳上台:“将军,末将向将军讨教!”
是那个不满她让全军打擂的小将。
他握着长枪:“末将擅使枪,将军请选兵刃。”
君辞淡淡一笑:“不用兵刃,你只管动手。”
似是被君辞羞辱,年轻的小将气红了脸,握着长枪的手一转,高喝着朝着君辞刺来。
君辞双手负在身后,长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