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再追到此处,至多是派人在外巡视堵着出路。”君辞点了点头,指头在沙子上画出一个简易的图,“我们沿着这里就能绕道东胡王庭,给阿耶一些时日做准备,正好我也养养伤。”
君辞挥了挥被包扎的手。
“不疼么?”元猷终究是忍不住问。
君辞静了静,才不甚在意道:“早已习以为常。”
不是不疼,而是这点疼已经习惯到不足挂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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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辞:我们女郎流血不流泪,一点小伤不值当像男人一样哭哭啼啼!
男人: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