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文章,“这是为兄对于新政推行的一些浅见,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你,你姑且看看!”
谢云初道谢,双手接过,将李南禹送到府门前,问:“师兄,你回去后考虑考虑入仕,若日后新政能有师兄相助,想来推行的会更顺利。”
李南禹却摇了摇头:“你知道我的心志不在仕途,再者……我不入仕,在仕家面前才能帮你说话!”
谢云初颔首,也没有再做勉强,抬眼瞧见顾神医掀开马车帘子正气鼓鼓瞪着她,谢云初同李南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。
李南禹上了马车后,夜辰也翻身上马,见谢云初幽沉的眸子望着他,他同谢云初颔首。
目送分别载着李南禹和顾神医的马车离开,谢云初眯着眸子……
长辈?
会不会……是她想的那位长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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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已深,皎月散着幽寂的冷光,夜虫低鸣声中,将树枝竹影拓落在灰墙之上,随风婆娑轻晃。
透着澄澄金光的雕花窗棂内,谢云初坐在桌案旁看着李南禹今日给她的这篇文章。
对于新政谢云初推进急躁处,和她欠缺处,都有着详细的分析,还有补救之法……
她已经看了一个下午。
这字迹虽然是李南禹的,文风也与李南禹如出一辙。
但……以谢云初对李南禹的了解,李南禹对新政恐怕没有了解的这么深。
谢云初承认,她十分激进,原本最为稳妥的计划便是十年内将新法落实,她甚至想要在一年内推行出来,用三年时间来贯彻,所以即便是新法在民间呼声极高,还是出现了根基不稳的情况。
谢云初摩挲着手中的文章,心中有一个疯狂的念头……
听到院门被推开的声音,谢云初透过未关的窗棂朝外看去,见夜辰疾步而归。
她将文章合了起来,听到夜辰在外请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