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谢云初纤细颈脖上沾了血的细棉布拆开,昨日被断笔扎伤的伤口边缘泛白,瞧着并不深。
“是什么伤的?”纪京辞接过鲛人脂,用干净的细棉布沾着药膏,轻轻涂抹在她颈脖伤口处,有些蛰疼。
“断笔。”谢云初老实回答。
纪京辞看了眼谢云初,又用细棉布小心替她包扎伤口:“怎么受的伤?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