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苏明航更狠!你想想看……”
见小郎君黑白分明的澄澈眸子正充满疑惑的盯着他,柳四郎顿时收了声。
谢六郎是一个心思纯良如水晶剔透的孩子,他不想将这份纯净给染脏了。
柳四郎清了清嗓子,朝谢二郎和三郎、五郎还有谢云初的两位族兄看了眼,道:“你还小不懂,等你长大了就懂了!”
话音刚落,谢府的管事便匆匆而来。
行礼后,管事才道:“永宁伯爵府的苏明航人醒来了,说昨夜伤他的人是六公子,开封府的推官李大人过来,要问六公子几句话,大爷让老奴过来请六公子……”
“放屁!”柳四郎当时就恼了,重重将茶杯搁在小几上,“昨夜小六郎同我在一起,说小六郎阉了苏明航,怎么不说我阉了苏明航!小六郎你别怕!四哥与你同去!”
“清者自清,六郎不惧,只是要辛苦四哥同六郎走一趟,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。”谢云初同柳四郎行礼,心里并不在意。
她昨日敢开口说话,让苏明航听到她的声音。
除了是要让苏明航知道,找他报仇的人是谁,他又是因什么被骟之外……
大邺的律法,是疑罪从无。
仅凭苏明航的一番话,没有实证,谁也定不了她的罪。
更何况,若是开封府已经拿到了证据,这会儿就是拿他去开封府大狱,而非登门来问话了。
“这话就见外了,我是你义兄,这都是应该的!”柳四郎十分义气拍了拍自己的心口。
谢云霄并不担心谢云初,在他看来……谢云初不过一个十三的孩童,再厉害,也不可能在没有长辈支持下,收拾苏明航。
只是,他实在没有想到,六郎昨日竟与柳四郎,结拜为兄弟。
这柳四郎,在汴京城同辈小郎君中一向眼高于顶,能看得上眼的估摸着也就只有晏小侯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