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郎到底是只有谋士之才,还是个有谋必践之人。”
“好,老奴明日就去同六郎说。”
第二日一早,魏管事便去寻了谢云初,将老太爷的意思告知了谢云初:“老太爷的意思是六郎这两天不必晨昏定省,此事是六郎盘算的,便一事不烦二主,由六郎来管,老奴即日起也听从六郎调遣。”
正喝药的谢云初将最后一口苦药喝光,未看低眉顺眼立在竹帘外的魏管事,接过元宝递来的蜜水漱口。
她知道,谢老太爷这是在给他出考题。
谢老太爷可能已隐约猜到,她此番替谢家大伯谋划并非为了谢氏,而是为了长姐。
不过,此事关乎长姐,她一定会拼尽全力。
即便是谢老太爷不将此事交给她,她今日也会劝说谢老太爷提前做准备和布置,她亦会在暗中推波助澜,如今交给她更好。
谢云初帕子擦了擦嘴,才缓声道:“那就有劳魏管事,三日内……找十来个雅言纯正读过书的忠仆,也辛苦祖父……这几日卧榻为好。”
魏管事也不多问,长揖称是。
送走了魏管事,谢云初又问元宝:“这些日子,有人向你打听,祖父为何如此着急去汴京的事情,你可说了?”
元宝认真点头:“按照六郎的交代,装作什么都知道,憋了一肚子话的样子,但什么都没有说!厨房的厨子、管水的王家的,还有五郎身边的小厮长平也来同我打探消息!我还是什么都没有说!六郎放心!”
“好,今日……你便将大姑娘被苏明航打得失了子嗣,命险些没了逃回永嘉的事情,原原本本说给厨房的厨子听。记着……只说给他一人听就行了!就说……苏伯爷也追到了永嘉,强权欺压,说他们苏家没有和离,只有丧妻!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如今大姑娘是他们苏家的人!要么谢家再陪些丰厚的嫁妆让他们带大姑娘回去,要么谢家只能领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