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又在心里骂我呢吧?”
说话间,门外传来了敲门声。
容晏压下醉酒的晕眩感,嘴角咬着烟头打开了房门,“先生,您要的药箱。”
男人接到手里,又叮嘱服务员再加两份清淡的宵夜送来,转身折回了客厅。
一扭头,便瞧见坐在沙发上的女人,竟还保持着单手扯衣领的动作,呆呆傻傻的,还有点可爱。
他以前总认为闻晚性格温吞,做事也瞻前顾后,不够果断。
可两个人接触的越来越多,他逐渐发现了闻晚身上的包袱。
名媛包袱太重,太在意外界的眼光和看法。
不敢轻易表达心事,总结起来就是顾虑太多。
闻晚没忽略容晏戏谑的眼神,当下有点挂不住脸了。
她第一时间就想松开领口,谁知头顶黑影落下,男人凉飕飕的声音又传来了过来,“要不直接撕了吧,我看你这么扯着也挺累的。”
闻晚:“你是不是特喜欢撕女人衣服?”
容晏嗓子一梗,拿下嘴角的烟头拧在烟灰缸里,煞有介事地转移话题,“划痕挺严重的,估计得留疤。”
闻晚撇开头没搭理他。
容晏的嘴又碎又毒,好歹还有点绅士风度。
他打开手里的家庭版小药箱,拿出碘伏和棉签,手法生疏地往伤口上涂抹消毒。
几次都没控制好力道,或轻或重的,伤口也浮现出丝丝拉拉的痛感。
算了,这位大爷能纡尊降贵给她擦药,已经是天降红雨了。
闻晚忍着没出声,谁知她高估了容晏处理伤口的能力。
一番折腾下来,棉签用了五六根,胳膊上贴了四片创可贴。
可能是担心创可贴贴不牢固,容晏用拇指按了好几下,闻晚心里骂了一堆脏话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最后按压的那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