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孙子了。
隔天清早,大年初一,香江迎来了一个艳阳天。
容老夫人迟迟没露面,众人也没多问,该吃饭吃饭,该喝茶喝茶。
亲情凉薄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。
容老夫人称不上恶人,但一辈子嗜权如命,既凉了亲情,也冷了人心,终究是执念太深。
……
两天后,容氏子弟相继离开了容家大宅。
容敬怀和阮丹伶于当天返回了湛州。
安桐和容慎启程去了首都,打算给安襄怀拜个晚年。
西霄山容氏大宅门,随着众人离去,缓缓合上了大门。
这天之后,容老夫人彻底卸任容氏集团的董事,并退出股东大会,自此安心颐养天年。
容娴是最后一个从老宅离开的。
她走出大门,双手插兜拢着大衣,一时间不知该何去何从。
视线向左,是容慎牵着安桐双双上车的身影。
转眸向右,是容晏扯着闻晚互相呛声的一幕。
只有她是自己一个人,始终一个人。
其实,也挺好。
车厢内,安桐手里拿着一个果冻杯,望着容娴独自远走的背影,“真的不管大姐吗?”
容慎拉过她的手臂,让她坐稳,“会有人来接她。”
安桐眼睛一亮,“明豫哥?”
“嗯。”男人俊脸泛着柔和的笑意。“这回放心了?”
安桐侧身靠着椅背,瞧着容慎发动引擎的动作,笑得眉眼弯弯,“你这算不算胳膊肘往外拐?”
男人挂挡的动作一顿,偏头和女孩四目相对,尔后揉了揉的脑袋,“不用担心,你大姐有人疼。”
安桐从头顶拉下容慎的大手,抿着笑与他十指紧扣,“你也有人疼。”
男人心头一热,攥着她的手指把人拉到面前,俯首一记深吻。
不多时,车子缓缓驶出宅门前的巷口。
窗外冽风呼啸,阳关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