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性子,用手背贴着她的额头,蹙眉道:“也不热啊,是不是着凉了?”
安桐强行打起精神,微微笑着道:“不太疼,您别担心。”
“那咱们走,不试了,回家。”阮丹伶说着就戴上墨镜,并招呼店员,“把她刚试过的衣物全都打包,送到天城区园林公馆。”
说罢,阮丹伶就挽着她准备离开。
店员们面面相觑,小声提醒:“女士,您还没付钱。”
阮丹伶拍了下脑门,顺便打开包包,“你看我这记性。”
她平时很少逛街,哪怕买衣服也都有专人陪着付账。
今天为了给安安添衣物,又怕她不自在,出门的时候只带了司机过来,结果还被她勒令在地库等着。
阮丹伶翻开皮包,找了半天,尴尬地发现里面没有钱夹。
作为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贵妇,出门就没养成带现金和钱夹的习惯。
阮丹伶不尴不尬地推了下鼻梁上的墨镜,“你们等等,我先打个电话。”
此时,站在她身畔的安桐轻轻扯了下她的衣袖,“阿姨,我来付。”
“不行。”阮丹伶面色一紧,严词拒绝,“我给你买衣服,哪有让你付钱的道理!”
安桐抿唇,看到几名店员面露鄙夷的神色,想必是把她们当成打肿脸充门面的骗子了。
“没关系,您的心意我领了,以后还有机会。再说店员还等着,别让人看了笑话。”
阮丹伶正要说话,安桐已经踱步走向了收银台。
四件冬季大衣,三条裤子,还有三件针织衫,总共消费二十一万。
安桐虽然生理不适,但仍眼睛都不眨地用手机扫码付了款。
阮丹伶一方面担心她的身体,一方面感觉很新奇。
小九好像说过,安安条件一般来着。
两人离开品牌店后,阮丹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