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纳在自己的胸怀之间。
容老夫人掸了掸袖上的寒霜,睨向客厅对面,佯怒地冷哼,“就会说好听话,算算日子,你多久没回大宅了。”
祖孙俩旁若无人地交流着,安桐反而被晾在了一边。
待容老夫人入座,两人保镖尽忠职守地杵在客厅入口的两端,瞬间给客厅蒙了层严肃的阴影。
“你俩都坐吧。”
安桐对容老夫人感官平平,但仍旧谨慎对待,不敢掉以轻心。
先前老人家刻意的忽视,更像是一种初见的下马威。
容老夫人拨着佛珠,眼神看似平和地落在安桐脸上,实则藏着灼人的审视。
“小姑娘,你什么时候过来的?我先前来过几次,今个儿倒是头回撞见你。”
安桐坦荡地迎着老人家的视线,还未出声,男人率先低声解围:“她住这里。”
容老夫人抿唇,不满地皱眉,“我问她呢,你别插嘴。”
容慎姿态慵懒地倚着沙发,右手指腹撑着额角,“您想知道什么,问我也一样。”
“怎么?你这么维护,怕我欺负她不成?人都在这里住下了,你也不说带回家让我见见。”
容老夫人说罢就白了男人一眼,再次看向安桐,严肃的面孔中多了些意味不明的和善,“丫头,甭听他的,我这把老骨头在家闲不住,正巧过来转转,你也别拘着,没外人。”
安桐微笑着点点头,“好,谢谢老夫人。”
“叫老夫人太见外,不介意的话,你就叫我一声奶奶吧。”
容老夫人绝不是个和蔼可亲的长辈,此番言论,大抵源自于安桐父母所代表的那句“高攀不起”。
而旁观的容慎,听到这席话,垂眸盖住了眼底的玩味。
他知道,老太太对易柯的话深信不疑了。
真真是嗜权如命的做派,一切信念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