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进去说。”
几人绕过陶艺大堂,跟随谷沁来到了屏风后面的独立工作台。
桌上的工具有些杂乱,谷沁胡乱整理了一番,嘴里还振振有词,“你昨天说要带人过来,我还以为你在开玩笑。算算日子,你有大半年没来了。”
安桐端正地坐在男人身边,基本能推断出容医生和谷沁是十分熟稔的朋友。
容慎双腿交叠,臂弯随意地搭着扶手,“前阵子比较忙。”
谷沁整理好桌台,瞥着他揶揄,“忙着和你家老太太斗智斗勇?”
男人不置可否地扬了下眉梢,口吻淡然地转移了话题,“她没学过陶艺,你找人带着先练练手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谷沁眼波流转间便了然地点头,“小安,我让助理先带你熟悉熟悉环境和陶艺工序怎么样?”
安桐看了眼容慎,见他颔首默认,便轻声回应,“好,麻烦您了。”
“客气什么,来,跟我去大堂。”
没几分钟,谷沁叫来自己的助理,并交代她好好给安桐讲解一下陶艺文化和制作工序。
安排妥当后,谷沁不紧不慢地回到工作间,望着男人淡漠的脸颊,低笑着调侃,“你破天荒的带了个小姑娘过来,这事……我要不要告诉你姐?”
容慎拿起摆架上的坯料,抬眼睨着她,“我不让,你就不说了?”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谷沁靠着椅背,兴致盎然地朝着屏风外昂首,“正所谓亲疏有别,凭我和你姐的关系,这么大的事肯定要分享。”
男人的态度不温不火,断然没有在安桐面前的那份耐心和儒雅,“小安性子淡,怕生,学陶艺期间不要让人打搅她。”
“连你姐也不行?”谷沁边说边从抽屉里搬出简易茶具,挑眉试探,“这么说来……伯父伯母也没见过她?”
“嗯。”
谷沁眯了下眸,一副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