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难念吧。
见她良久不语,容慎慢条斯理地呷了口茶,继续深入,“家里老人的观念与年轻人不同,大多时候很难随心所欲。”
这下,安桐眼里的同情更浓郁了。
没想到端方优雅的君子良师也这么多有不为人知的烦心事。
安桐望着男从容的举止,直来直去地说了句:“您……想开点。”
这种事她没有经验,除了苍白的安慰也给不了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和建议。
容慎放下茶杯,笑叹道:“也只能如此了。”
“呃……”安桐见男人眉间惆怅,一时不忍,脱口而出:“我能帮上什么忙吗?虽然我朋友少,但也有和您年纪相仿的。”
安桐首先想到的就是苏季。
男人抿起薄唇,注视着她认真且严肃的面孔,忍俊不禁。
稍顷,他靠着椅背,深眸里多了些异样的情绪,“这么想给我当红娘?”
安桐忖了忖,如实道:“不是,程风说您被家里人催婚催的太紧,不得已才逃去湛州工作的。要是能有两全其美的办法,说不定您就不用走了。”
催婚?
逃去?
嗯,很好,程风。
男人眯眸看向了窗外,意味深长地开腔:“两全其美的想法倒是不错。”
安桐难得被调动了情绪,甚至感到一丝欣慰。
终于不再是容医生单方面为她排忧解难,她也能作为回报给他提供些帮助了。
“容医生,要不要我和她打个招呼,你们……”
“不必了,结婚与否,湛州都势必要去。”容慎噙着微妙的深意,缓缓抬手打断了她的话,“根本问题在于,我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妻子,而不是源源不断的相亲对象。”
安桐没听懂。
感情领域是她的空白项,尤其容医生所说的“名义上的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