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要是敢大学肄业,我妈一脚能把我旋飞了。”
有那么一瞬间,安桐的瞳孔骤然放大,眼神也呈现出空洞失焦的状态。
也许几秒,也许几分钟,当安桐的意识重新回笼时,映入眼帘的是苏茜那张放大的圆脸,以及她神色中藏不住的惊慌。
“桐、桐桐,你还好吗?”
安桐拧着眉心,闭眼缓了缓,“还好,没事。”
“你确定吗?”苏茜看着打翻在地的饭盒,又望向安桐惨白的脸颊,“刚才你……”
苏茜没有说完,安桐已经发现了异常。
她方才短暂的失控症状,导致饭盒脱手,饭菜洒了满地,电梯也早就停在了负一楼的食堂。
在公共场合出丑,周遭的指点和窃窃私语是避免不了的。
安桐像个局外人般站了几秒,直到她能行动自如,才默默蹲下身,徒手拾起轿厢里打翻的饭菜。
一场小插曲,变成了不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安桐最后没有去食堂,只是抱着苏茜给她的铁饭盒,先行离开了杂志社。
就是这一天,粗心大意的苏茜隐隐有些不安,她觉得……安桐似乎不太对劲。
……
一整个下午,安桐都没有再出现。
临近傍晚六点,编辑部的刘然有些心焦地到处打听安桐的电话号码,“你们谁都没有她的电话吗?微信也没有?”
有人一副看好戏的口吻搭腔,“平时就属你俩的对接最多,连你都没有,更别提我们了。”
刘然气结地拍了下桌子,来不及发火,她的电脑就传来了邮件提醒。
低头一看,发件人竟然是安桐,附件是已经校对完成的三篇新闻稿和两份杂志。
刘然的火气瞬间熄灭,也打消了去找主任告状的念头。
可随后,她点开邮件的同时,无意瞥到了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