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你这么个东西?你好意思说她,你也不看看当年,你看上了蒋献之后,我是怎么帮你安置的。更何况,那和尚,既没有家室,惠和既然看上了,让他还俗就好了,何必弄到现在这样,简直是丢人现眼!”
“母后,这能怪我吗?难道我没有这么做过吗?是惠和她不答应,况且,现在,我出入都有人监视,哪里敢行差踏错半步。要怪的话,这也要怪母后和皇兄,养虎为患,才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!”
“你,闭嘴!”皇太后气得差点一口血吐出来,她朝胡嬷嬷伸手,常寿忙起身要扶她,皇太后理都不理,吩咐道,“服侍我更衣,我要去看看皇帝。”
萧珗躺在麟德殿的西暖阁里,萧恂坐在榻边,从小太监的手里接了一碗药,喂给萧珗喝,“父王,还是叫太医来给您瞧瞧吧,您既然要来,怎么也不跟我一块儿来,一路上必然吃了不少苦。”
卢容昭坐在一边,抬眼朝萧珗看了一眼,萧珗呵呵一笑,不敢惹长嫂生气。
“我就坐个车,感觉身体好点跑个马,能有什么?”
萧珗是怕耽误了儿子的事,又怕来晚了,儿子被皇太后欺负,这才快马加鞭地跑了来,他身体本就亏损严重,这两日没休息好,也跟着倒下了。
“你不要为我担心,我还想多活两天,将来当几天太上皇呢。”
萧恂笑了笑,眼底有些发热,“父王这般想,儿子求之不得!”
总比以前一天到晚地要死要活强。
东暖阁里传来了喧嚣声,萧珗父子隔了一个明堂都听得一清二楚,萧珗生怕萧昶远兄弟在那边如何了,忙起身要过去看。
萧恂按住了他,“父王,儿子去吧!”
皇太后正大声呵斥萧昶远兄弟二人,方才,她进来的时候,特意去看了场地上跪着的王公大臣们,真是气不打一处来,进来便骂两人不孝。
萧昶远兄弟退到了外面去,跪在廊檐下。
萧恂站在门槛内,朝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