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若是如此,她今后在萧昶曜的后院,要成日里讨主母喜欢,才能生存?
但不管如何,她不能放弃这样的机会,先定了名分,至于服不服侍殿下,都不重要了。
陈燕容喜滋滋地退了出去,萧昶曜也不由得松了口气,他这些日子,实在是被缠怕了。
不多时,陈家的气氛便沉重起来,萧昶曜也不由得悬起了一颗心,他和同安换着守夜,不敢睡整宿。
次日,陈敏便来了,不像之前意气风发的样子,他命人沏了一壶茶,与萧昶曜见过礼后,很不客气地落了座,“殿下,不知您考虑得如何了?臣已经攻下了海州,拿下密州已经是轻而易举之事,您如今也算是臣的女婿了,都是一家人,不说两家话,皇上虽给了臣密旨勤王,但无论如何是不能让四皇子殿下登基的。”
萧昶曜道,“本宫倒是不懂了,你既然勤王,为何要攻下海州和密州?难不成你想做乱臣贼子?”
陈敏愣了一下,方才回过神来,他也是一时心急,说错了话,忙道,“臣勤王自然要往京城去,要借道,谁知徐州知州换成了陆偃那阉人的人,有大军驻扎在那里,臣只好换道海州,准备从密州迂回向京城。”
萧昶曜知道实情肯定不是如此这般,他脑子转得飞快,却算不出来陈敏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眼下不好多说,便道,“本宫与令爱的婚事,还请陈大人多操心,眼下本宫寄住在此,一应的礼数都不能全,只能委屈令爱了。”
“这些都好说!”
陈敏不由得松了一口气,不论如何,只要萧昶曜答应了与他女儿的婚事,成了他的女婿,那就是一条船上的了,他借萧昶曜的名头行事,也算是师出有名了。
萧恂只带了二十多骑前来,驻扎在了徐州,陈敏便不敢直面徐州,就好似萧恂带了二十万精兵前来一样,他是万般不敢和萧恂对上的。
陈敏的书房里,宋庸和胡忧还有陈立分两列,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,人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