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妯娌,我们家是没法和谢家比的,这五万两银票你收好,是为父私底下给你的,将来你出阁,按例,公中会有一万两银子的嫁妆,至于你母亲给你多少,为父就不知道了。”
赵宝华想了想,将银票接了过来,“父亲,各人有各人的活法,女儿不会和郡主比,也不可能和郡主比。”
她曾经听说过,郡主一身医术,当初常寿长公主为了给女儿治病,一出手就是五万两银票。
五万两对郡主来说,或许只是一个数字而已,可对赵家来说,却举足轻重。
赵云翔对女儿很少上心,在他看来,儿子才是将来继承家业的人,因此,从小,他便将嫡子养在跟前,只可惜,儿子肖母,他的嫡子与严氏实在是太像了。
“为父希望你将来一定要记得,你哥哥与你一母同胞,你可以不顾及旁人,一定要多顾及你哥哥。”
赵宝华有些失望,只觉得手中的五万两银票,如此烫手,她想了想,道,”父亲,多大的脑袋就戴多大的帽子,哥哥若是实在不是读书的料,就算了吧!“
见父亲不悦,赵宝华道,“女儿的意思,不是说不让哥哥读书,而是让父亲不要把哥哥逼得那么紧,若上天眷顾哥哥,就如同眷顾女儿一样,将来或许会让哥哥也遇到自己生命中的贵人呢!”
赵云翔听不得这样的话,他沉了脸色,“我是让你将来照顾一下你哥哥,并没有让你为他去谋官发财。”
“是,女儿记住了!”赵宝华忙起身福身道。
赵云翔这才满意,起身,又嘱咐了女儿几句,这才离开。
三日后,孙氏正式上门提亲,赵家里里外外打扫一新,大门敞开,满城人都知道,赵家的大姑娘要聘给襄王府当世子妃了。
赵月华自从知道这件事后,就躲在屋子里哭了三天,眼睛都肿得睁不开了,韦氏心疼得不得了,跟嬷嬷抱怨,“郡主真是瞎了眼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