涨,头发都竖起来了,手中拿着长剑,横向了自己的脖子,“你们都活不了,我要你们所有人为我陪葬!”
他看向谢知微等人,见所有人的眼里,都没有紧张和恐惧,只是用看疯子的怜悯眼神看着他,他愣了一下。
就在这时,一个白莲教的人跌跌撞撞地冲了上来,“堂主,启禀堂主,火药全部都被人用水泼灭了,点不着了!”
洪言珵惊呆了,“怎么可能?”
他看向萧恂,见萧恂丝毫不惧,明白过来,怒道,“是你,对不对,萧恂,是不是你?”
要是萧恂不死,他为什么要死?他死了,让萧恂夫妇逍遥世界?洪言珵做不到,他心头的仇恨不允许他做到。
他一把从怀里拿出了一份诏书,“你放过我,我把这个给你!”
萧恂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线,不想与疯子计较,却又很好奇,“我要这做什么?”
“这是你父亲留下来的传位昭书,你是昭阳帝的儿子是不是?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继位诏书!”
刘兴军一听,急了,朝前走了两步,洪言珵把横着自己脖子的剑拿下来,对准了诏书,“不许过来,你们都不许过来!”
刘兴军忙住了脚步,充满乞求地看向萧恂,“殿下!”
他虽然什么都没有说,但个中意味非常明显,那就是希望萧恂拿到这个诏书。
萧恂淡淡地看了刘兴军一眼,不以为意地道,“我要这传位昭书做什么?皇位是我的,终将是我的,我不需要任何人指定我是皇帝,我若做皇帝,那就是上天选定,不需要任何人认可,我要的是天下老百姓的认可!”
萧恂的声音漫不经心,似乎,皇位不是一件很大不了的事,他娓娓道来,却让人无端心中升起了一股豪情,也为这个心怀百姓的王爷所折服!
谢知微上前一步,握住了萧恂的手,轻轻地捏了捏,她不由得想起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