恂!”
萧恂的手依然贴在腰间,那里放着谢知微后来还给他的弯刀,萧恂也趁此和谢知微说了他送她弯刀的用意,不是给她自杀,而是给她防身的。
萧恂还专门嘱咐她,任何时候,不管发生了什么事,只要有命在,千万别学那些蠢妇,以为死能够洗掉羞辱。
对萧恂来说,没有什么比一个活着的谢知微更重要了。
“拓跋公子,你们是大雍最尊贵的客人没错,但大雍的贵女同样尊贵无比。大雍各司其职,教坊女就是专门表演歌舞招待客人的。”
“哼!”拓跋利昌怒道,“大雍皇帝,你这是对我们的不尊重,最好的酒拿来招待最尊贵的客人,最尊贵的女人自然也要拿来招待最尊贵的客人,她……”
拓跋利昌指着谢知微,“我听说她是大雍最美丽,最尊贵,也最有才气的女子,为何不让她给我们唱歌跳舞?难道你希望我西凉的铁骑踏破三川口?”
皇帝惊愣不已,文武大臣也均是愤怒异常,这是赤.裸裸的威胁,且还是当着北契与娄国的面。
萧恂腾地就要起身,谢知微却是一笑,“拓跋利昌?七年前,你就是我端宪的未婚夫的手下败将,今日,你因为西凉的缘故,而成为皇上的座上宾,便不再是我未婚夫的手下败将了吗?”
萧恂冷峻的脸上,顿时洋溢出如七月骄阳般的笑容,他转过身,朝拓跋利昌挑衅地一笑,“拓跋利昌,你听到了吗?区区手下败将,还在这里张狂什么?也不嫌丢人现眼的!”
“你……萧恂,好汉不提当年勇,你未婚妻也说是七年了,现在我要和你比试一番,你若是输了,就把你未婚妻送给我!”
萧恂跳了起来,怒道,“拓跋利昌,你找死!”
无疑,拓跋利昌已经触犯了他的逆鳞,他的湄湄只属于他一个人,谁也不许觊觎,谁要是敢,那就等着被他弄死!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