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算只收谢知微一个学生吗?”
沈先生笑了一下,道,“恐怕我还没有资格收端宪郡主为学生,我是想向她学习她的一手狂草,听说惊若游龙,若能得其指点一二,我将感激不尽。”
众人倒抽了一口凉气,人人惊诧不已,很多人也想起了当初在幽兰居的时候,谢知微那一手震惊全场的字,不由得点头道,“是,端宪郡主的狂草的确是当世无双。”
“端宪郡主写那首词的时候,我当时也在现场,好震撼啊!”
“我也在,我爹说,端宪郡主那手字,有些人几辈子都写不出来,可见端宪郡主的天赋惊人!”
沈容安听到这些赞叹声,眼底都是笑,心说,她这次来京城还真是来对了,她本来不相信一个十岁的小姑娘,能写出多好的字,但来了之后,徐佩云却告诉她,传闻是真的。
眼看这么多人称赞谢知微,不知为何,想到陆偃对谢知微那言笑晏晏的样子,杨雨菲心里很不好受,但她父亲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县令,她便凑到了惠和的耳边,“县主,我今天看到了很不可思议的一幕。”
惠和心里正不自在,不耐烦地道,“你想说什么?想说就说!”
杨雨菲着实不敢说,正犹豫着,惠和一眼等瞪过来,她一哆嗦,便将潜藏在心里的话说了,薛婉清在前面听到了,心底冷笑一声,谢知微,你也有今天?
可见,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,防民之口甚于防川,这点道理,你难道也不懂吗?
真是妄为才女。
惠和县主一听,惊喜不已,质问杨雨菲,“你是说真的?你没有看错?”
“我没有看错,县主,这种话我怎么能瞎说呢?上一次在冯家,我就觉得不对劲,陆督主明显就是在偏帮端宪郡主,要不然,他以为端宪郡主在里面,为何会慌成那样,这次在街上,要是旁的人惊到了他的马,差点害得他从马上摔下来,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