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谁调走了?我就不用人服侍吗?都是狗眼看人低的东西,我要去见皇上!”说完,畹嫔便不管不顾地往前冲,秋红吓得连忙扑上去,拖住了她。
“娘娘,您别冲动啊,您还在月子里,您怎么能这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呢?”
畹嫔看着外面的夜色,这是晚上,皇上还不知道在哪位嫔妃的殿里,她这个时候撞上去,身上的恶露还没有干净,月子中,本来就带着恶煞,不能侍寝,她能做什么?
皇上虽然没有旨意,但看眼前殿里这番情景,畹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她已经失宠了。
都怪谢知微!
畹嫔此时将谢知微恨得牙痒痒,分明只要谢知微跟陆偃说一声,陆偃就能让她重新得宠,可是,看谢知微的样子,根本就没有要帮她的意思。
举手之劳而已!
可谢知微就是不愿伸把手,果然,正如薛婉清所说,她们这些世家大族的贵女们,一个个自命清高,可是,人与人之间,又有什么区别?
不都是人生父母养,若是把她放在谢知微的那个平台,她肯定能比谢知微做得更好。
她只是没有谢知微的命好而已,巴结一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男人,谁愿意呢?可谁又不想高高在上,受人敬仰?
薛婉清说,她怀的那个孩子,原本有登大宝的命,至不济也是个亲王,如今,没了,都是谢知微,她没能保住自己肚子里的孩子,都怪谢知微!
夜里,躺在冰冷的床上,畹嫔心头的怨念,如同杂草一样蔓延,将她的一颗心,生长得满满的,她不禁落下泪来,真不知道,若是谢知微知道,这宫里,有个阉人对她有非分之想会如何?
畹嫔冷笑一声,高高在上的世家嫡长女,被一个阉人喜欢,她忍不住喊了秋红来,问道,“你说,若是我把陆大人对端宪郡主有非分之想的事说出去,会如何?今天,你也看到了。宫里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