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,凡弃灰于道者,须受惩戒;朝廷差人差淘渠人通渠,浚河道,勿使积污,广凿井泉,勿使饮浊,并驱病祛疫;其三,朝廷组织城中成衣铺子,服役之人,闲散无事者,加紧制作‘口罩’,并在口罩中散进清瘟败毒药粉,以防疫;其四,雎州中尸首等须采取焚化,深埋等措施……“
陆偃足足念了两盏茶功夫,奏折才念完,皇帝听了之后,一颗心方才松了下来,“谢爱卿,身为大理寺卿,却能对这次瘟疫如此竭心尽力,朕深感欣慰。”
“皇上,这些都是臣的孙女拟出来的,并非臣的功劳。皇上,臣与孙女一席话,深受启示,臣请旨领这次防疫抗灾的差事,为大雍尽绵薄之力。”
皇帝深感惊讶,谢眺可不是那种做事主动的人,他不由得扭头朝陆偃看了一眼,陆偃忙上前低声道,“皇上,县主将进雎州,有谢大人在外面,皇上便可高枕无忧了。”
是啊,谢眺可不是太医院的人,他为什么这么主动?皇帝顿时笑了,“朕准了!”
“父皇!”萧昶炫真是把谢眺恨死了,这老不死的,这个时候跳出来,不就是不想放过这次升官发财的机会吗?坏了他的好事。
“父皇,儿臣愿往!”
“胡闹,你去干什么?”皇帝不满地道,“你从未单独办差,这次的事非同小可,你若想去,也给朕弄出这么个章程来!”
皇帝扬了扬手中的奏折,不满地往桌上一扔。
“父皇,儿臣身为皇子,每日里吃的是玉粒金莼,穿的是绫罗绸缎,百姓供养,于大雍无寸功,儿臣有愧,还请父皇成全。”
皇帝惊呆了,他这儿子这是懂事了?
一时间,感动不已,看着跪在玉阶下的儿子,皇帝一时间感慨万千,问道,“你去,能做什么?”
萧昶炫朝旁边的谢眺斜睨了一眼,“父皇,儿臣总要学着办事,儿臣别的做不了,帮谢大人打个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