颗粒无收,你们以为,老百姓会怎么做?”
众人这才清醒过来,浑身震颤,有人道,“胡说八道,当今圣明,朝政清明,哪里来的天灾i?”
到底是一群少年人,朝政什么的与他们都没有关系,很快各自玩闹起来了。
徐佩云身后跟着两个丫鬟,丫鬟捧着棋盘和棋子过来了,对谢知微道,“县主,择日不如撞日,手谈的日子就在今日如何?”
谢知微忙起身行礼,“恭敬不如从命,请!”
两人净手焚香,徐佩云笑道,“时间过得真快,我还记得十多年前,我有幸与令堂在京郊的法门寺那棵老槐树底下手谈过一局,当时没有棋子,令堂提出下盲棋,我们一来一往,一个多时辰方才分出胜负。”
在场众人听得一阵侧目,下盲棋,一个多时辰才分出胜负,这是在讲什么鬼故事?
“从此以后,再也没有谁与我下过如此痛快的棋了!”
徐佩云的语气里,透露出高手寂寞的一抹凄凉。
谢知微想了想道,“不知那一次,是我娘亲赢了,还是徐大家赢了?”
“我们下成了平手。”徐佩云略有些得意。
谢知微笑着道,“如此,今日,我便陪徐大家下一局盲棋,我恐不及母亲,请徐大家指点!”
徐佩云只是说说而已,没想到谢知微居然提出如此要求来。下盲棋,凭借的是极为可怕的记忆力,不仅要记对手的棋路,还要记自己的,非常人能做到。
谢知微与徐佩云坐在大厅的南窗下,一面喝茶一面下棋,两副棋盘分别摆在北面的东西两角,各自围了一群少年和少女。
少女们这边是谢知莹和户部侍郎家的二姑娘各执黑白落子,而公子们这边则是许良和曹云华分别根据棋路落子,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,人人都屏息静气,注意力高度集中。
猜过棋子后,徐佩云执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