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说是大姑娘来了,让去门口见。当家的害怕不已,便去了门口,回来后,当家的就神不守舍,让民妇炒两个好菜,又叫孩子去打了两角酒来,他一个人喝了闷酒。”
“夜里,民妇转了一天,累得狠了,倒在床上,听他唉声叹气了半天,实在是熬不住,就睡了,半夜起夜,就……”
谢知微朝她看过去,一双妙目似乎含着霜剑,冷笑一声,”还有什么没说的?“
那妇人浑身打了个冷颤抖,兀自犟嘴,“民妇该说的都说了,民妇只想知道,大姑娘和民妇当家的都说了什么?”
“你还没有交代这一千多两银子都是哪里来的?”
“这些是民妇这些年当家的攒下来的,当家的早就说过了,日后他若是走在民妇的前头,就拿这些银子回乡下去,置办两亩田地,供两个孩子读书。”
“赵铵,你爹老赵管事在我庄子上,一年领多少银子?”
“回大姑娘的话,一年二十两银子。”他笑道,“这已经是很高的了。”
谢知微便道,“看看朱掌柜的薪水,看来是我亏待了老赵管事了,一年吃了喝了还能攒下一百多两银子,十年下来,一千多两,也难怪,朱掌柜愿意为了我祖母去死呢!”
卢琦龄轻咳了一声,端起长辈的架子,“胡说些什么!”
他说完,对那妇人道,“你且说实话,若是不说实话,那就到衙门的公堂上去说。”
那妇人一直在筛糠,这会儿,低着头,不敢抬头看卢琦龄的一身官服,“回青天大老爷的话,民妇说的都是实话!”
“那就带走吧!”
谢知微巴不得带走,她等人进来把那妇人拉走,谁知那妇人反而起身朝谢知微扑了过来,杜沅和杜沚二人上前奋起一脚,将那妇人踢飞。
杜沅和杜沚气愤不已,还要上前赶尽杀绝,被谢知微拦住了,“有卢大人在此,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