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份心思来为皇上办事,可就不妥了。”
“嗯,你说得没错。他们这些文人啊,心眼比筛子还多。喊的口号是什么为天地立心,为圣人立言,为百姓立命,人人都生了一张舌灿莲花的嘴,可做起事来,总是瞻前顾后,到了要出力的时候,也不肯出力。”
“皇上说的是!”
“这次,朕也不怕谢眺不好生为朕写那份祝文了。”皇帝哈哈大笑,想到谢眺两个亲家都丢了爵位,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,甚至朝中的文武百官们会如何看他,只要想到这点,皇帝就很得意。
忠靖王府,汤嬷嬷亲自来见大肖氏,在大肖氏的屋子里,屏退了左右后,汤嬷嬷便把这些天来,谢家发生的事都说了。
“说起来这事儿也不能怪长房,都怪老太太把咱们二太太当傻子,说什么要和老太爷说将来让二老爷继承谢家云云,这分明是把一根胡萝卜挂在驴嘴上,眼瞅着能吃,就是吃不到嘴,就这么哄着二太太哄了这十来年,可怜把二太太给累得,前年还掉了个哥儿。”
忠靖王妃听了,气不打一处,她也没法埋怨妹妹,只问道,“你才说二老爷要聘了祭酒家的姑娘做良妾?这是真的?谢家不是书香门第吗,怎么还兴聘良妾?你家太太就这么答应了?”
“王妃啊,这事儿太太又能怎么样?二老爷都快半个月不到太太的院子里去了。”说起来,汤嬷嬷都是泪,“太太为这事去找了老太太两三次了,老太太一味装聋作哑,说什么夫妻之间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,眼看连余姨娘都要欺负到太太头上了,太太又能怎么样呢?”
“谢家真是欺人太甚。”忠靖王妃怒道,“我就说,谢家最可恶的就是这个老虔婆,你回去跟你太太说,叫她以后少和这老东西来往。你们没看到长房是怎么做的吗?我也不是说叫你家太太和这老东西打擂台,横竖不搭理就是了。”
“王妃,这事儿您可一定要为我家太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