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的眼睛里一点神采都没有，看着都让人心疼。”

杜愚：“嗯......”

他两世孤身一人，没有什么大家族的成长环境经历，理解不了什么背负家族命运、荣光之类的感觉。

不过关于失望与不公，他还是能有些感触的。

从小到大一起玩的朋友们，一个接一个的觉醒，而自己却没能得到卷顾，足足期待十几年，一直被失望所笼罩，这样的打击不可谓不大。

“后来，千纸鹤降临了。”付剑州的声音中满是感慨，“再见到林诗唯，她整个人都是‘活’的。”

“活的？”

“嗯。”付剑州点了点头，“眼睛里有光了。”

杜愚默默点了点头，脑海中交流着：“小焚阳，这才是你真正的门徒啊。

但凡有一天，林诗唯知道是你帮她觉醒的，给予了她新生，她怕是真的会把你供奉起来，远比其他人更加虔诚。”

“唔......”小焚阳迷迷湖湖的回应着，似乎是在睡觉，“我不要，别人供，我只要杜愚。”

“好的好的。”杜愚心中有些歉意，急忙交流道，“打扰你了睡觉了，快睡吧。”

“唔，好~”

付剑州：“偏执这个词汇偏贬义，但仅就精神而言，她也是你我的榜样。真正能登上御妖之巅的人，都得是心存执念，或一往无前之人。”

杜愚：“师兄，你是不是也要去晋级了？”

“是的，青师已经在楼下等我了。”付剑州看着溪树花园的大门，笑着说道，“下次咱俩再见，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。”

杜愚急忙问道：“晋级大御妖师需要多长时间啊？”

付剑州摇了摇头：“不一定的，也许1天，也许1周，也许1个月，也许......”

付剑州的话语戛然而止，没再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