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没有,要是许了身,张赟还真不会这样舔。
所以,对于杨寒柔这种行为,顾锦年很是满意,他不怕对方麻烦,就怕对方没脑子。
“寒柔妹妹,你怎么突然这般?”
“是顾锦年这小子威胁你吗?”
“若是的话,我现在带你去找院长,让他来主持公道。”
而对于张赟来说,杨寒柔突然的大变样,让他无法接受,下意识认为是顾锦年从中作梗。
“张赟。”
“我说了,与锦年哥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还有一点,你我从小一同长大,关系的确好,是朋友,可你不是我父亲,我的事情,不需要你来管。”
杨寒柔有一丝烦意了。
如顾锦年猜想的一模一样,她之所以与张赟走得这么近,完全就是因为对方的身份还有才华,但也仅限于大家是青梅竹马而已。
倘若张赟未来能成为大儒,官运亨通,她不介意嫁给张赟,也算是一段佳话。
可要是张赟不行,她绝对不会碰一下。
而内心深处,她很反感张赟,是极其的反感,每天跟在后面,喜欢出风头,总拿一些极为幼稚的事情在自己面前显摆。
自己还必须要配合他。
至于什么嘘长问暖这种东西,更让杨寒柔感到恶心。
一两次还好,天天嘘长问暖,当真恶心。
眼下自己最担心的事情,无非就是东窗事发,顾锦年平冤,如果自己答应他三个条件,顾锦年选择息事宁人,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?
至于张赟。
不理就不理,她又不缺这一个哥哥。
“寒柔妹妹。”
“你这。”
这回张赟麻了,他没想到一向崇拜自己,敬重自己的寒柔妹妹,怎么突然一下变成这副模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