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钱,说道:“你家五口人呢,半月才吃一勺盐,小心得大脖子病。”
“那您便宜些呗,便宜一些我家就一月就多买一勺。”
赵含章脚步微顿,听着里面的谈话走远,赵宽一头雾水的跟着她走。
赵含章:“看出来了吗?”
赵宽一脸懵的摇头,看出什么来?
赵含章道:“这都是钱。”
赵宽一愣,然后一惊,“使君莫非要盐铁专卖?”
赵含章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,道:“国库现在缺钱,我们需要大量的钱和豪绅,和南边的士族富商买粮食,盐铁利润极大,来钱快。”
赵宽心脏怦怦跳,小声反对,“铁也就罢了,盐盐专卖,价钱会飞升的,不还是把压力转嫁到百姓身上?”
赵含章摇头道:“现在私盐泛滥,但你看价格如何?一石盐都八千钱了。”
赵宽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官员,他可是下过基层的,道:“三年前盐价只一千二百钱一石,中间豫州安定时价格甚至到过九百钱一石,现在飞升至此,一是因为战祸,二则是因为北地大旱大蝗,百姓流离。”
“正如那掌柜所言,现在天下大事已定,使君又宽仁,盐价慢慢会下降的。”赵宽并不觉得官府此时参与进去会更好。
赵含章却道:“我要钱,我也可以保证,盐价在我的控制下会下降。”
赵宽无奈道:“此事怕是需要朝臣们讨论。”
赵含章嘴角微挑道:“是吗?”
赵宽便心惊胆战的低下头去没再说。
赵含章放缓了声音,和他道:“我让孙令蕙去光州,本是想徐徐图之,但国库空虚,所以没有时间给我们慢慢来,你们青州一起动起来吧。”
“嗯?”赵宽这才听明白,“您是说盐从青州和光州出?”
赵含章道:“之后改盐政的盐是要从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