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,路上再磨蹭些,三四个月都是正常的,它们经过各个部门下发到百姓手中,也差不多一岁半了,再养一养,练一练,差不多就两岁了。”
所以一年生的牛是最好的,不管是从使用的年限上,还是价格上。
既然刘琨此时如此大方,赵含章就想趁机和他商定牛的价格。
但刘琨觉得此时只想欣赏音乐,对这个不是很感兴趣,见赵含章如此执着于牛,干脆大手一挥,“含章走时,我送你一千头牛。”
一千头啊,即便三户一头牛,那也能解决三千户的耕牛问题。
赵含章欣然接受,于是从善如流的不再提这个问题,专心吃吃喝喝。
赵含章不动那盘菜苗,只吃其他的菜,底下的赵家军一系全都有样学样,没敢动那盘菜苗。
落在对面晋阳一系的官员们眼中,就是对面的赵家军尤好肉食,不喜欢吃素啊。
并州牧场多,官员们从不缺肉,反倒是菜蔬很少,见状便觉得赵家军的人不会欣赏,这菜蔬才是最好吃的,怎么净吃肉呢?
尤其是这小菜苗,这可不是谁都吃得起的,外面卖的贵着呢,而且有钱都未必买得到。
赵家军一系的人也在心里吐槽对面的晋阳官员,跟谁没吃过青菜似的,有本事你餐桌上多放几道素菜啊。
他们跟着使君,别的吃的少,菜蔬能少吃吗?
宴席上不仅有佳肴,还得有美酒,下仆们鱼贯而入,给每张桌子都奉上酒水,赵含章和刘琨这一桌的尤其不同,用的杯子也是琉璃杯。
刘琨还提了一句,“这琉璃杯便是从豫州来的。”
赵含章也大方,“越石要是喜欢,回头我让人送来八套十套,都是绝对的好琉璃杯,豫州也是很难买到的。”
这个礼物在刘琨看来可比他那一千头牛贵重多了,他从来都是个爽朗的性格,不愿在这一方面输给朋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