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“我遍阅古籍,并没有听说过这首天地作合,真不是赵使君作的吗?”
赵含章轻轻摇头,笑道:“世上书籍这么多,能人异士数不胜数,而我等只能看到方寸之地,怎能以自己的见识去定义世上的东西呢?”
刘琨脸色微微涨红,和赵含章道:“是我想差了。”
他还想再问这首曲子的事,赵含章已经转移开话题,而且是连声发问,不带停歇的,“城中还有多少粮草?可以拿出多少来赈济灾民?王浚的人马离这里有多远,对方有多少人,近日可有进攻?”
不等刘琨回答,她又问道:“你与鲜卑求援,拓跋猗卢是怎么回话的?他们和王浚有没有往来?”
刘琨打听曲子的热切就冷下来,开始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答赵含章。
俩人就晋阳目前的形势交流了半个晚上,直到天亮方歇。
赵含章起身去洗漱和用早食,顺便再睡一会儿,刘琨则抹着冷汗松了一口气,连忙回自己的主院去。
赵含章洗漱加用早膳,一刻钟搞定,又睡了半个时辰,所以,晋阳城开始热闹起来时,她就醒来,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裳便出门去。
她对晋阳内部的情况很好奇,傅庭涵正忙着后勤的事,正好明预和张宾闲着,她就把俩人叫上了,还叫上了令狐泥,当即就在城里逛起来。
赵含章问起晋阳的城防,令狐泥没有犹豫,直接就说了,惹得张宾看了他好几眼。
令狐泥没能领悟到他这一眼的意思,察觉到他的视线,还友好的冲他笑了笑。
张宾:
这人好傻,虽然赵含章现在总摄朝政,但她是刺史,刘琨也是刺史啊,俩人官职相当,当然了,刘琨势力要小许多,他只管了一个晋阳城,而赵含章
好吧,赵含章快把整个中原和北地都打下来了,但他也不能就这样把城防告诉赵含章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