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铭:“此一战西平的伤亡如何?”
赵含章就叹气道:“就我知道的,伤亡不轻,加上外逃的,恐怕西平要萧条很长一段时间了。”
赵铭沉吟起来,和赵含章一路走到县衙,路上到处是抬着伤者往县衙去的人,看见赵含章,不少百姓都放下手中的事,跪下与她行礼。
赵铭许多话就憋在了心里。
一直等到县衙门口,看到县衙门前的空地和街道上都躺满了人,正不断的有人穿梭其中给他们发药。
而傅庭涵站在台阶上调度,目光遥遥的与他们对上,他便冲着俩人行了一礼,然后又重新被人围住。
见傅庭涵有条不紊的安排着这一切,赵铭就问,“留在西平县是你的意思,还是傅庭涵的主意?”
赵含章挑挑眉,直言道:“是我的意思。”
赵铭还在看着傅庭涵,“他倒是愿意听你的话。”
赵含章:“没有违背他的本心,为何不听呢?”
赵铭就扭头看她,“不违背本心就要听从于你吗?”
赵含章冲他微微一笑道:“伯父,这不是在听从于我,而是在听从自己的本心。”
她认真的看着赵铭,直言问道:“伯父这时候过来,应该不是单纯来看我的吧?”
赵铭道:“我想与你谈一谈。”
赵含章也拿出真诚的态度来,“伯父请讲。”正好她也想和赵铭谈一谈呢,她要得到西平县,必须要得到赵氏的支持,而要得到赵氏的支持,率先就得过了赵铭这一关。
她这么的真诚,赵铭却有种自己又掉进陷阱的感觉。
他顿了顿,组织好语言才道:“三娘,从再见你开始,我便知道你不一样了。”
赵含章沉默。
“你从小聪明,但以前你的聪明只用在小家之中,这一次见你,虽然你一直示弱,但在我眼里却是锋芒毕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