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侧酒楼的二楼上开着一扇窗,一个少女靠在窗边,半边身子探出来,见她看过来便大声道:“赵三娘,你躲什么?我投掷的花你竟不接。”
看到少女,相关记忆冒出来,赵含章适应了一下,等头疼的后遗症稍缓后才冲楼上的少女微微颔首,“多谢你的花。”
她伸手将掉在车板上的花拾起,冲王四娘挥了挥,“我收下了。”
话音才落,被砸了一通,又被摇了两下的月季从颈部断开,吧唧一声掉在了赵含章的衣裙上。
赵含章:……
王四娘:……
赵含章忙捡起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拿在手里,抬头去看酒楼上的王四娘。
俩人四目相对了一会儿,赵含章和车夫道:“我们走。”
王四娘见她竟然不停车,而是继续往前,气得大叫,“赵三娘,你去见谁?你出来不是见我的吗?”
那当然不是了,赵含章是要去城门口,看能不能从守门将那里打听到一些消息。
王四娘见赵三娘真的一去不回头,不由拍了一下窗,转身就往下追。
下人们连忙跟上。
王四娘一路追到城门口,一眼就看见了停留在路口的赵家马车,她嘀咕一声,从牛车上跳下来跑过去,“赵三娘,你到这儿来干什么?”
赵含章看了她一眼,“我来散心,你追着我做什么?”
王四娘跳上她的马车,伸手摸了摸车上的摆设,羡慕道:“你祖父对你真好,竟舍得给你置办这样豪华的车,还是用马拉的。”
“哦,这不是我的,是我叔祖父的,今天出门的时候看见,觉得好看,临时换上的。”
王四娘瞪眼,“你……”
她上下打量这位好友,微微皱眉,“你似乎有些不一样的。”
赵含章并不掩饰自己的异样,坦然的问道:“